卡虫M

鉴于我萌的CP基本都在北极圈,不挑食
虽然不怎么标准但货真价实的三级手残,画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画画
因为萌的Cp很多所以接受拆,但逆还是算了
我发现今天天气真好

【蝠丑】Never Mind(短完)

这是那个点梗……我知道我真的拖了超级的久……【鞠躬致歉】  @一叶扁舟 


半意识流(讲道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在写些什么)

一回来就发刀子的我【瑟瑟发抖】

CP:蝠丑 稻丑友情

【角色死亡预警】

【角色死亡预警】

【角色死亡预警】


OOC属于我,雷同算我抄








——这不能成为理由,Joker,除非你能让你那场该死的‘艺术’造出的垃圾重新变回美钞,否则我们绝不会有下一场交易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你是在集装箱里拴上铁球沉下去了吗现在哪有什么见鬼的热带鱼?


——不要转移话题我在和你聊这批——没有货!Joker,信你会遵守规则绝对是我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事,没有之一!


——你在听我说话吗?不要敷衍我这次你必须把我的那笔货款还回来。


——我管你用什么方式……这个问题太蠢了,你真的是Joker吗?


——你那里什么声音……Joker?


——喂,喂……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式逃单的话我建议你回Arkham检查一下自己的小脑额叶是不是还安好……你在听我说话吗?


——那批货你想都别想,Joker,就算你杀了我你也拿不到它们……喂?


——你到底在……你用了!?


——Joker!你他妈……


——……


——……哼。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呢?


Joker尝试用自己并不顽强的意志力把自己从那张破了皮的沙发上拽起来,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肿得变了形的手腕和抽痛的右颊——或许腿上那两个紧挨着的小窟窿也有一份,谁能说得清呢。


反正Joker自己是分不出来,还没好利索的枪伤是不方便忽略,但他脸上的淤伤显然更具存在感,擦花的口红和大片青紫让他的脸看着像遭受三流画家即兴创作的廉价画布,缺乏艺术又难见美感,像是每一个有蝙蝠出没的夜晚一样,仔细看却还是能发觉一些细小的不同。


这不能说是他的错,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他的Batsy那样可以和Bane硬碰硬的拳头,更何况是一只中了枪还在水里泡过大半夜的小丑。


再说,除了Hatter的那顶破帽子还有什么能丑过Scarecrow的麻袋吗?没有。


Scarecrow喜欢在防毒面具里再套个麻袋,布料粗糙缝合的手法也是随意到了极点,Joker一度认为这是Scarecrow用来彰显自己恐怖的方式,后来见他连防毒面具都不要了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那个麻袋,哦,头罩。


或许还能再加上他的小蝙蝠的斗篷,那真的是太掉档次了。


Joker贴着沙发翻身把色调凌乱的右脸压在下边,不算剧烈的运动却让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其中的痛意真切的仿佛它才是中了弹的那个,于是Joker抬起手给了掉出黄棉的紫皮沙发一个能听得到声响的肘击,不过这次出声的是他自己。


也是呻吟,只不过没有痛苦的意思,也听不出什么深刻的含义,只是一些有了起伏的音节,像水箱里的热带鱼腮张腮合吐出的气泡,你没法去责问它为什么要浮上来,所以你也不能怪罪Joker为什么不找个理由就开口。


没有理由,找不到理由,不需要理由。


但若讨要的是借口那可就方便多了——他的腿很疼胃很疼手很疼脸也很疼,他的安全屋没有毯子更没有暖气,他的蝙蝠海报被口红印和刀痕占满,他现在食指按在板机却摸不准他到底是想对着自己的脑门儿来一枪还是对着角落的黑影。


所以呢?接下来是什么?


他应该是欠了Scarecrow一大笔钱,不管Scarecrow信不信反正他已经还清了,自己没把炸弹拆下来还能怪他吗?明明他已经那么明白的写在汽油桶上了,没有火柴打火机总该有吧?


而用手电筒是犯规的——就像做爱不带套一样。


那样事后清理会非常麻烦,虽说麻烦的不是他。Joker本人是完全不在意清理与否的,他很乐意就这样直接回自己的病房,那些痕迹和他身上苍白的疤一样让人着迷,它们层层相垒交叠在一起,久看甚至能让他产生自己正被深爱着的错觉。


他会大笑,用亲吻玫瑰的力道去吻他所能碰到的所有爱痕,用被困在束身衣里的躯体丈量自己狭小的房间,冲每一个路过的人眨眼,甜蜜而幸福的炫耀。


回应他的是加速的步伐,本来会路过他的玻璃窗口的人就不多,接下来的整个晚上会变得更少,他的室友们都不是善解人意的货色,而十分的凑巧,他也不是,于是最后总是Arkham里换的最勤的守卫来决定谁能安稳的睡上一觉。


“所以——来猜猜最后是哪个坏孩子被挂上了电椅怎么样?”


其实没什么好猜的,最后被拖到地下室的大多数情况下当然是他,而有趣的是把人绑上电椅的也会是他。


“你真的一点都不幽默,Batsy,我的小草莓们比你可爱多了,苹果汽水也是——说的我都饿了,来杯香草冰淇淋怎么样?可可和糖豆布丁听起来也不错。”


那就需要勺子了,不然用光靠倒是吃不干净的,而且用勺子来挖布丁真的很有感觉,尤其是焦糖布丁,把最上面的那层焦糖压碎的声音和盔甲撞碎玻璃意外的像。


“嘿,告诉你个秘密吧,Batsy,其实比起烟花炸开的声音我更喜欢安静,我的意思如果你信的话。”


那只蝙蝠当然不会信,事实上只要是他说的话那只蝙蝠都不会信,比如这个炸弹要剪蓝线,比如画着哭脸的门通向正确的路,比如那些人不是我杀的,再比如我爱你,不管他说的多真诚那只蝙蝠都不会信,他的Batsy会剪掉红线,会炸开画有笑脸的门,会揪住他的衣领咆哮着吼他‘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还会扼住他的喉咙让他闭嘴。


于是Joker会在尽力避免移动断掉的骨头的前提下嘟嘟囔囔的说他如何如何的不绅士,浪费女孩儿的心意还不用糖果来安慰自己,然后不厌其烦的用各种笑话来挑战他易躁Batsy的底线,直到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一盒巧克力,一把水果糖,一枚漂亮的小纽扣,小刀割下的带着焦痕的斗篷,只有一角还会被没收,或是一个无关情欲的吻,带着腥甜的硝烟味儿下是无言的争斗,Joker享受这个更甚于在市中心点燃烟花。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不管你想干什么都马上停下!’——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乖乖听话,Joker从来都是捣蛋鬼不是吗,Batsy?”


角落的人影没有回答,Joker变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Joker是捣蛋鬼,是坏孩子,所以坏孩子Joker为了还他在某个品味糟糕的稻草宝宝那儿欠下的糖果钱,带着他的玩具们去一趟银行——一听就很有意思不是吗?”


Joker似乎是被他自己的幽默折服,远远的冲安静的在墙角站着的Batman露出半张笑脸,抓着枪的左手垂到身前。


咔哒。


“让女士久等是要道歉的,Batsy。”


嘣。


没有任何征兆的扣下了板机。


子弹擦着那只沉默的蝙蝠的斗篷射进墙里,后坐力让Joker险些没握住枪托,他没去看枪口冒出的白烟,只是陶醉般的深吸了口气,将嘴角咧得更开。


“我拉掉了电闸,Batsy,十三楼到三楼,我用撬棍让那个蠢货吐出了电子锁密码,我割掉了那个白痴的手指,我拉掉了电闸。”


第二枪依旧是险而又险的擦着边过去的,Joker笑出了声。


“你让我在码头等你,然后又让你那只罗宾鸟告诉我你不去了,你不去了?这一点也不好笑,Batman,还是说这是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好的?我等了你一整个晚上,哈哈哈哈。”


嘣。


“我把你的鸟宝宝绑在了气球上——笑气填充。我设下倒计时等着你出来,我当然生气了,Batsy,我在等你的道歉,你不该骗我,我真的过去了,你知道吗?我过去了!”


嘣。


“就因为你那一句话,我过去了!但你呢,Batsy?是啊是啊,你总是能找到借口来糊弄可怜的小丑,所以我生气了,Batman,我生气了,我不管你被炸弹拆成了几块我生气了!”


骤然拔高的声音盖过了剩下的那发枪声,而后是不间歇的狂笑,折磨人耳膜的声线在空气中扭曲,Joker的握枪的手随着他笑声一起抖动,是宣泄的愤怒,是变异的痛苦,最后三发子弹因为他歇斯底里的笑偏的更加厉害。


Joker扔掉了没有子弹的空枪把脸埋进沙发粗糙的面料专心致志的狂笑,声音却是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至变成喉间的嘶鸣。


“我居然信了你,哈哈,Joker信了Batman,还有比这更糟糕的笑话吗?”


他捡回枪,在沙发底摸索了会儿拿出一个新弹夹,换上,再抬头看向自始至终没变过姿势也没开过口Batman,妆容凌乱的脸上极其罕见的剥离了表情。


“Gothem的夜晚不再属于你了,Batsy,让我最后再这么叫你一次——如你所见,对小丑说介意是没有用的。”


咔哒。


“死在那种三流角色中的你证明了你的无趣,妄图在你身上找乐子的我更是白痴。”


枪口在空中游移,没有顿歇,没有犹豫,它朝向了它的宿命之处,停下。





——我只有一句话……看在我们认识了快他妈的二十年的份上,Joker,不管你打算对着什么……


——瞄准吧。





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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