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虫M

【蝠丑】伪·中篇

New52世界观
（小短完）
丑爷似乎是活了好久
不知道那些报纸是咋回事，就当丑爷是个永动机吧【捂脸】
第三人称，丑爷手下的视角
私设有
尽量不OOC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晚上，那时穿的还不是西服的Boss带着一群戴着面具的人砸了一个餐馆，这本来和我没什么关系，但很不巧我就在那工作，因此我在被Boss的枪口指着脑袋时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我等了半天Boss都没有扣下扳机。

'为什么你没有求饶呢，孩子？'Boss是这么说的。

'我已经成年了，先生。'作死如我是这么答的。

Boss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惊讶，随后他开始大笑，我没有动，因为他的枪口还对着我，手指也还在板机上。

'你很有幽默感，小家伙'Boss笑得有点喘，然而这并不影响他的声音冲击我的耳膜，'但我的面具只有这么多，所以......'

枪声响起，地上多了一副面具。

正如你所见，我的大脑还算正常，也像Gotham里其他普通人那样理解不了Boss的笑话，更不是个合格的打手——你觉得一个脑袋够不到你裤带的人能有多能打？因此我在戴上那个画着哭脸的面具时是真心认为自己活不了多久的，但事实上我却是那批人之中，唯一一个活到了现在的。

对啊，唯一一个。

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一个一个消失，被新的脸所取代，他们一部分死于黑帮警察间的交火，另一部分则死在Boss的手里。

不可否认，Boss的确有屠杀下属的爱好，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Boss身边的人更换的速率还在不断增加，但是Boss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全凭心情杀人，而不忠诚，或是不够忠诚，才是他们死在Boss手里最常见的理由。

Boss像团无法猜透的谜，不，Boss就是团谜，他的身世，过去，他莫名其妙的笑点和古怪的笑话，我在他戴的还是滑稽的面具时就跟着他，到他在一次看哈哈镜时心血来潮换上了红色桶状的面罩，再然后就是抹着口红擦眼影的真正意义上的'小丑'，再怎么蠢的人也能看出来Boss不能算是人，没有哪个正常的活人能在四十年前后保持着同样的样子。

哈，要是让Arkam里的那些医生们知道这事，一定会非常有意思，说不定Boss会上解剖台而不是电椅，以那群人的特殊爱好是不会给Boss麻醉剂的，而Boss大概也不会太在意，只会在逃出来后把那些抖动的蛋白质也绑在解剖台上，然后以他们为筹码和Batman打一架。

嗯，和Batman。

Boss不止一次高调向Batman'示爱'，但几乎所有人都把这当成一个疯子的玩笑，没有人认为Boss真的爱上了Batman，或者说没有人愿意相信Boss真的爱上了他们的黑暗骑士，一个没有人性的疯子怎么可能拥有感情？

但Boss的确有了，Boss把他仅存的那点人性都给了Batman，不管到底是恨是爱是疯子间的惺惺相惜还是别的什么，至少那是属于人的感情。

但Batman选择了无视。

Boss总是用各种方式来引起Batman的注意，那些爆炸，抢劫，谋杀，Boss所认为的游戏，直到现在我在听到笑话时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遇到穿西服的就只敢盯着他的鞋看，不敢拆礼品盒，甚至不敢和手里有礼品盒的人靠的太近，要知道Boss在把他自己脸皮整下来前喜欢往礼品盒里装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把它们送给过路的人。

我说过，我算是个正常人，因此我在差点被一个没密封好的盒子掀翻头盖骨后从一开始的祈祷那些人永远也不要打开那些盒子，变成后来的祈祷千万不要在我身边打开我真的不想死。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我已不再在乎死亡。

我老了，我不是Boss，没有不老的能力，也没有那样可怕的生命力，Boss割下了自己的脸皮依旧活的好好的，如果是我光是晚上照镜子就足够吓死自己。

我活不了多久了，我能感受到自己四肢的渐渐僵硬和行动的迟缓，在夜深人静时我甚至能清楚的听到我的心脏缓慢跳动的声音，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那样勉强运转。

或许还要更糟，失修的机器换换零件可能还有用，而我甚至不知道我能不能撑过今晚。

据说将死之人会看到自己的过去像放电影那样在自己的眼前闪过，尽管感觉哪怪怪的但不得不承认我的这部肯定和温馨美好是无缘了，前半段是一个古怪的侏儒跟着一个更加古怪的疯子，后半段依旧是那个古怪的侏儒坐在一家古怪的糖果店里看着孩子们瞪着眼睛看向橱窗中的糖果。

然后那个古怪的侏儒会把糖果拿出来，塞在那个流着口水的孩子的怀里。

在Boss死后Gotham平静了好多，这可能和Batman也一起死了有关系。

在知道Boss和Batman死在一起时我真的一点也不惊讶，莫名的，我相信这就是他们宿命中的结局，不知道是谁拖的谁下水，Boss的可能性要大些，当然也可能是Batman和Boss一起疯了，所以拉他作垫背。

不知道到底是谁赢啊，出于私心，我还是更希望赢家是Boss，但谁在乎呢？可能连Boss自己都不在乎吧。

现在是晚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打算出去看看，所以我从柜子里找了个袋子，把一个有些褪色的面具装在袋子里，然后找了把枪别在腰上。

我出门，顺着有光的地方走，大晚上的路上没有什么人，劫匪什么的大概也不会对我这个看起来毫无油水可榨的矮子有什么兴趣，我看到了片像是人工湖的东西，沿着石子慢慢向前走。

不知道我说没说过，Boss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清楚自己再怎么样也活不过这个夏天，我对西服的恐惧似乎减弱了不少，因此我抬头看了看那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的脸，因为脖子酸所以最后还是低头再度看着那双同为白色的鞋。

“现在很晚了，先生。”我迈着步子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抖得不那么厉害。

“我想你是对的，”那人的声音很柔和，“但我在等一个人。”

“我希望您能早些等到，”等人？在这大半夜还会出来的大概不会多吧，“毕竟天已经很晚了。”

“那你在这儿干嘛呢，”那个男人笑了，一个很正常的微笑，“我想你比我更需要睡眠。”

我怂了怂肩表示自己不知道，我想他能理解我的意思，因为他没有再问下去。

“先生，您知道鬼王吗。”

“扑克中的鬼王？抱歉，我了解的并不......”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向背后看去，我顺着他的目光一起扭头，看到了一个有着蓝色眼睛的人。

“嗨，Jack。”

“嗨，Bruce。”

我看着Jack向Bruce招手，然后两人一起离开，临走前Jack还冲我说了句'Bye'。

对啊，我再想些什么呢，Boss怎么可能会死呢，Batman也不会，他们注定纠缠一辈子。

而我？我的时间到头了。

我有点冷，夏天夜晚的风很凉，对着脸吹让我不怎么好受，所以我把面具从袋子里拿出来戴上，这是个明智的决定，因为我真的不怎么冷了。

我开始无意识的回忆，记忆从我最近的那些慢慢前移着在我眼前飘过，直到那个晚上。

Boss朝自己的左肩开了一枪然后把粘着他的血的面具丢在我的面前。

'戴上它，你是我的了，小鬼。'

永远都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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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可能有点Bug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捂脸】

我想甜一次蝠丑来着的......